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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江白说出自己的疑惑，
“我本来以为是分身合体之类的手段，可刚刚看下来，他们的状態並不稳定，更像是...”
魏俊杰替江白说出答案，“鬼。”
鬼么？
江白又浮出新的疑惑，“鬼从哪里来的？”
魏俊杰诧异道，“你们老六研究所连这个都不知道？”
江白言简意賅，“我，文盲。”
“这...”
魏俊杰尝试著用最简单的方式和江白解释，
“在某些限定条件下，活人会变成鬼...据说...这是当年第四研究所的研究项目之一...”
活人变成鬼？
江白皱起眉头，感觉魏俊杰这几句话的信息量颇大，他似乎捕捉到了什么规律，这规律和第四次神秘潮汐有关。
只是，眼下他们最重要的，还是应付眼前的强敌。
江白和魏俊杰看向银沙秘坟的主人，他此刻陷入沉思。
“李风侠，你瞎琢磨啥呢？”
银沙秘坟主人纠正道，
“第一，我不是李风侠，第二，我在思考，我是不是鬼。”
江白神色一紧，小心翼翼问道，“你想到答案了吗？”
他说出自己思考的结果，“我不是鬼，是人。”
江白鬆了口气，又好奇问道，“为啥？”
以银沙秘坟主人的状况来讲，很难说他是人。
这间学校是鬼校，一切都是为了培养出足够强大的鬼，而他又是鬼校的掌控者，却自认为是人？
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法律的缺失...
哪怕堪比灭世级的灾难近在眼前，江白也想先吃这个瓜。
为啥呀？
银沙秘坟主人认真说道，
“鬼字不对称。”
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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