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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层？我第六层都快摸到门槛了！”
眾弟子纷纷应和，信心满满。
慕倾寒目光如电：“好！
那本座便抽查数人，验看尔等根基是否扎实！”
她目光扫视，接连点了几名弟子上前，或运转灵力展现飞云诀特性，或口述心法精要，皆对答如流，表现上佳。
秦无夜站在人群前，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妙。
飞云诀？！
那玩意儿他压根没正眼瞧过！
他悄悄往厉长老身后缩了缩。
秦无夜这副细微的动作，怎能逃过一直留意他的厉长老。
厉长老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带著几分不可思议：“小子…你该不会…没练吧？！”
秦无夜乾笑两声，眼神飘忽。
这一幕，正好落在慕倾寒眼中。
她眸光一凝，威严的声音响起：“秦无夜！”
“弟子在。”
秦无夜心头一跳。
“上前来，为本宗及诸位同门，演练一遍《飞云诀》，展示你如今境界。”
慕倾寒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刷！
！
全场目光再次聚焦。
秦无夜身体一僵，硬著头皮再次走到场中。
他深吸一口气，摆了个架势，然后…就僵住了。
一息…两息…三息…
整个演武场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神从期待渐渐变成了惊愕和不可思议。
“嗯？”
慕倾寒的眉头缓缓蹙起，一股无形的压力瀰漫开来，“秦无夜，听不懂本座的话么！”
秦无夜放弃了挣扎，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回稟宗主，弟子，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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