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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道意志齐声回应。
下一刻，林夜周围景象剧变！
魔龙舟、苏清月、七杀、漫天的银色光粒与时光砂、乃至整个时之沙海的景象，都如同褪色的油画般迅速模糊、远去！
他感觉自己被投入了一条无边无际、光怪陆离的“河流”
之中。
这不是物理意义上的河流，而是由无数光影、声音、意念、记忆碎片、乃至纯粹“可能性”
构成的时光洪流！
第一境：溯流而上，见证“起源”
。
林夜的意识逆着洪流，被飞速拉向“过去”
。
他看到了宇宙初开时的混沌大爆炸，看到了第一缕光的诞生，看到了星辰的形成与熄灭，看到了无数文明的崛起与陨落……这些景象并非有序排列，而是混杂、叠加、互相影响，仿佛所有“过去”
都同时存在，又不断坍缩为唯一的“事实”
。
他感受到了时间在“源头”
处的澎湃、原始、以及……蕴含的无穷“选择”
。
每一个微小的扰动，都可能衍生出截然不同的未来支流。
他需要在这混乱的“起源”
信息洪流中，保持自我意识不散，并找到那条指向“此刻自己为何存在”
的因果主线。
无数诱惑与幻象试图将他同化，让他成为某个辉煌过去的一部分，或是沉溺于某个未曾实现的“可能性”
中。
林夜谨守本心，以“归一”
印记稳定意识，以“混沌变量”
之道理解这种“源头”
的丰饶与不确定，坚定地追溯着属于自己的那一条“因”
之线。
第二境：顺流而下，直面“终末”
。
刚刚挣脱“起源”
的拉扯，林夜的意识又被抛入洪流，以更快的速度冲向“未来”
。
这一次，他看到了无数可能的“终点”
：热寂的冰冷虚空、万物归一的奇点、循环往复的宇宙重生、被“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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