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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作人是凌叔华的新文学课老师,她曾在给周作人的信中写道:“这几年来,我立定主意做一个将来的女作家,所以用功在中英日文上,我大着胆,请问先生肯收我做作一个学生不?中国女作家也太少了,所以中国女子思想及生活从来没有叫世界知道的,对于人类贡献来说,未免太不负责任了。”
于是,她的笔下便诞生了《女儿身世太凄凉》《资本家之圣诞》《朝雾中的哈大门大街》,每一篇文章,都让她在北京文坛的名号更响亮一些。
很少有人像凌叔华这样,以文人和画家的双重身份进入现代文坛。
有人说,她不是文如其人,而是文如其画。
凌叔华最擅长画山水、花草,画中充满诗情,深受古代文人画的浸染。
而她的小说,常用白描写意笔法勾勒出人物,像极了她的画风。
凌叔华曾评价自己:“生平用工夫较多的艺术是画。”
若真的如此,她便是天生的文学家。
她将画笔代入小说,让她的文字有一种幽深、娴静、温婉之风,撩人心弦,耐人寻味。
徐志摩说,凌叔华的小说散发着“一种七弦琴的余韵,一种素兰在黄昏人静时微透的清芬”
。
她的文学作品,大多是平实、疏淡,浓淡相宜的,像极了山水画,一派空蒙、悠远之感,朦胧空灵,却又意蕴深长。
她经历过文学创作的辉煌,之后便被动地从文学史上淡出。
回忆起自己的创作生活,凌叔华觉得是“格外幸运的”
。
她曾这样总结自己的文学作品:“《酒后》是在北大教授主办的《现代评论》投稿的,登出后,鲁迅在《语丝》上特别提出来称赞,随后丁西林又把它编为独幕剧,日本当时最负盛名的杂志《改造》也被选译出来。
《绣枕》曾被选入鲁迅编的《中国新文学大系》中。
《太太》曾被哥伦比亚大学的中国文学教授王际真翻译印在他那本《中国小说选》内。
《杨妈》是经过胡适悬赏而写的。
《写信》与《无聊》是经过朱光潜品评的。
《搬家》曾在国内选入《中学生国文选》。
《死》是开明十周年纪念专刊登载的。
《一件喜事》是登在大公报《文艺周刊》(1936年)的;载出以后,东京帝大的外语系即把它译成日文及俄文登载出来。
近年我把它译成英文,放在我的《古歌集》(又译为《古韵》,英文名为AMelodies)里,英国的《泰晤士文学专刊》在1954年撰文介绍《古歌集》还专提到这一篇。
他们这文学专刊轻易不肯为文称道人,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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