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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高篱毫不犹豫地回答：“怕。”
“好，那就不去。”
唐高篱看着立在一旁的摄像机，想起之前的豪言壮语，一时别扭，“真的不去了吗？”
方信棋注意到她的眼神，走过去把摄像机蒙上，柔声说：“当然可以。”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想做什么也可以。
唐高篱受不了这样，她改口：“那我试试。”
方信棋怀疑唐高篱听到了自己的心声。
***
“我也能带你跳，你看你是选择教练还是跟我。”
唐高篱稀奇地看着他，这人到底有什么不会的。
看出她的疑惑，方信棋怕她不放心，连忙说：“我有证的。”
甚至是D级证书。
唐高篱查了查跳伞证书等级，好小子，D级至少要跳五百次。
方信棋今年27岁，500次的话，从18岁开始，平均一周一次。
这什么富二代爱好？
唐高篱好奇他哪来的时间，后来想想也可能是去一次跳好几遍，刷次数。
“你是不是有什么强迫症，考证一定要考到最高级？”
唐高篱感觉方信棋考普通话证书应该也会要拿到一级甲等的样子。
方信棋总不能说他曾经奢望或许有一天能亲自带唐高篱跳伞。
“个人爱好，我最早跳伞是九岁，跳了很多次了。
唐高篱，你可以相信我。”
***
唐高篱在接受完培训后抉择再三还是选择了方信棋。
教练固然可靠，唐高篱始终牢记节目优先。
在等待的时候，旁边有人在打电话给家人，有人在用用彩色马克笔在手上写字，有人在拍照。
唐高篱对手臂写字很有兴趣，她问方信棋：“他们怎么都在写字，我也要。”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为了纪念？”
说完方信棋就去找工作人员借了几支不同颜色的笔，递给唐高篱。
唐高篱差点把自己整个手臂都画满，在“唐高篱”
三个字旁边围绕着各种小图案。
写完后唐高篱把笔递朝方信棋，“你可以帮我右手也写一下吗。”
“写什么？”
“你觉得写‘到此一游’好还是‘广告位招租’好？”
方信棋笑笑没说话，在她手臂上写下“平安长乐”
。
唐高篱跟着他写的节奏念出来这四个字，念到“长（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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