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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这里有哪个Mafia家族，拐卖过一个这样的小孩吗？”
魏尔伦掏出一张揉的有些发皱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约莫10岁左右，有着红色的、像绵羊绒毛一样卷而厚重的长卷发，这长卷发甚至已经长到了大腿根。
女孩祖母绿色眼睛弯起，笑容灿烂而阳光，像是从没接受过世界的阴霾一样。
穿着带蕾丝的绿色洛丽塔小裙子的女孩在照片看起来非常美好。
而在照片右下角，花体字书写着一串名字——德莉莎·德·维伦纽夫·德·罗素。
老伯劳眯着老眼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照片上女孩，才慢吞吞地问，“这孩子失踪多久了？”
“半年。”
魏尔伦回答。
“不可能。”
老伯劳捏着烟斗敲桌子，瓮声瓮气，“我知道和这个小孩长的挺像的小孩……”
“但我没去查，大人，我只是个有点特殊能力的老头，自己眼皮底下的事情能管，但管多了就会被敲断手。”
老头呢喃着，魏尔伦注意到老伯劳没拿烟斗的那只手被袖子半遮着。
老头也看到魏尔伦的视线，并不在意地提到自己的伤疤，“这只是个教训，大人您应该懂得，老家伙我越界了。”
老人抬起那只被袖子遮掩的手，像是被烟熏过的死肉一样的颜色，大拇指和食指粘在一块，中指和无名指像是断了全碎过一样重新接上去，在抬起的过程中呈现出不自然的后仰。
至于小拇指？
这只崎岖的手已经没有小拇指了。
显然，这就是“越界”
的“代价”
。
魏尔伦于是暂且先放下关于姓罗素的那个女孩的事情，从另一个口袋掏出一颗子弹，“好吧，那你知道哪个家族或者其他的什么组织，在研究一种特殊的子弹？”
老伯劳拿过子弹，眯着眼睛凑近，又用那双布满黄斑的老手捏了捏。
老头摸到了一处暗纹。
“……”
老伯劳没有说话，低着头看了这颗子弹许久，像是一块快晒化了的蜡像一样。
魏尔伦看着老伯劳，他能看出来这个老头似乎知道什么。
老头摸了摸自己的头，依然是光滑一片，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说了，“艾斯托拉涅罗家族……”
吧，，
“大人您要找的红发女孩，还有这种特殊子弹，都和这个臭名昭著的家族，也就是这个艾斯托拉涅罗有关。
前段时间，这个家族听说被里面的实验体毁灭了。
只是，我不清楚这个红发女孩在不在存活的实验体里面。”
“引火自焚的Mafia家族吗？”
魏尔伦总结了一下，脸上看不出什么对艾斯托拉涅罗家族或者受害的实验体的看法，只是语气平淡地发出疑问，“艾斯托拉涅罗家族被毁灭多久了？”
“……精确到时分秒的确切时间确实没有，就算是亲手毁灭艾斯托拉涅罗的人能不能记得都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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