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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点，但是楚云修不想说。
白墨凝仔细回忆着高中的生理课，“所以你现在是在那个叫什么……发情期吗？”
楚云休没想到对方会问出这么直白的话，不动声色地将针头重新包好，“嗯。”
“有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我打了抑制剂。”
“那如果不打呢？”
楚云休不太想回忆那种感觉，“难受。”
趁着白墨凝还没来得及继续当好奇宝宝，楚云休干脆直接打断，拿起桌上的蛋糕看了一眼，“谢谢。”
白墨凝还在消化着刚刚接收到的信息，被突如其来道谢，有些发懵，“谢什么？”
“谢谢你的蛋糕。”
楚云休起身将它塞进了冰箱。
“嘿嘿，你喜欢就好！”
收到了来自大狗先生的感谢，白墨凝相当开心。
楚云休站在冰箱前，看着纸袋被冰箱里的灯光染上一层蓝色，微微有些出神，“下次可以不用给我带。”
楚云休回头，就看见白墨凝头顶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垂了下来。
白墨凝完全没意识到头顶的耳朵已经完全暴露了自己的心情，只觉得突然有些失落。
书上说，接受食物是良好沟通的开端，那现在对方拒绝接受是不是……
楚云休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打击到对方了，纠结再三还是开口，“没必要为了我破费。”
“怎么会！”
白墨凝突然站起，意识到自己似乎声音稍微大了点，默默坐下，“不破费的。”
“你付钱了吗？”
楚云休心虚地转过申重新打开冰箱，里面不仅有刚刚的蛋糕，还有昨天给自己的饼干。
小狗饼干和小兔饼干。
白墨凝咬着嘴唇，“但你给我画了一张画！”
楚云休这才想起自己随手的一张涂鸦被对方拿到，心虚地关上冰箱门，“我去抽根烟。”
“嗯嗯！”
楚云休本身就人高腿上，脚下略微加速，两步就消失在了通往阳台的门中。
白墨凝今天本来就有些不开心，又被小插曲搅乱，耳朵又往下垂了几分。
打开手边的包，悄悄掏出《如何与狗狗成为好朋友》，轻轻摩挲着已经被仔细擦拭，却仍然存在的脚印痕迹。
翻到最后一页，里面夹着一张斑驳的小票，是楚云休画的自己。
白墨凝轻轻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轻轻拿起，迎面飘来着些许咖啡的香味。
“你会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白墨凝听见自己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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