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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你自己的东西吗?”
——“没有,我的不朽之作尚未写成。”
——“那么你什么时候才能把你的那些所谓终极解释写出来呢?你说过要写一本甚至我们都能读懂的书。”
她带着讽刺的口吻问道。
其时我发现,这不过是有人借她的口向我发出警告而已,于是我就不说什么了。
我想,即使我要出版有关梦的书,也必须付出极大的代价,因为在书中我必然要将自己的大量隐私性格公之于众。
DasBestwasduwissenkannst,DarfstdudenBubendoi.[203]
因此,梦中要我解剖自己身体的任务,实际上就是对我自己的梦进行自我分析。
布吕克老先生在梦中的出现是恰当的;甚至在我刚开始科学研究工作时,就曾有一个发现,但被搁置起来,直到他有力督促,我才予以发表。
和路易斯·N谈话所引起的深层想法由于太深了而不能进入意识,却分散于由赖德·哈加德《她》一书所引起的各种材料之中。
“真奇怪”
这一判断不仅适用于这本书,也适用于同一作者的另一本书《世界之心》。
此梦的大量成分都来自这两本富有想象力的小说。
泥泞小道和道上深沟取材于《她》;印第安人、女孩和木屋取材于《世界之心》。
那个向导在两本小说中都是女性,都涉及到一次危险的旅行。
《她》描写的是一条过去无人问津的冒险旅途,结果通向一片新天地。
梦中的双腿疲劳感,是白天的一种真实感受,它可能还伴有倦意和疑惑:“我的腿还能走多远!”
《她》的冒险旅程的结局是,向导不仅未能为自己和他人找到永生,却葬身于神秘的地下火海。
这样的恐惧肯定在梦念中起着作用。
木屋也无疑是一副棺材或一座坟墓;但这一最不期望的梦念通过梦的工作而表现为一次愿望满足,因为我曾进过一次坟墓,但那是奥尔维托附近的一座伊特拉斯坎人的空墓,是一个狭窄的小室,墙边放有两条石凳,上面躺着两具成年男人的骷髅。
梦中木屋的内部恰似这个墓穴,只是用木头代替了石头。
梦好像是在说:“如果你必须留在梦中,那就但愿是一座伊特拉斯坎人的墓穴吧。”
通过这一置换,梦便把最伤感的期待变成最令人向往的了。
[204]不幸的是梦虽然可以把伴有某种情感的观念转变成对立面,但却不能转变情感本身。
下文[第460页以下]将对此加以揭示。
因此,尽管子女能够获得父亲所失败了的成就这一观念——这就是对小说中关于一个人的身份可以世代相传两千余年的离奇情节的一个新的引喻——成功地呈现后,我还是在“恐惧”
中惊醒了。
[205]
——我突然又置身另一车厢。
里面座位非常狭窄,使得人的后背紧贴车厢壁。
[207]这使我大吃一惊,但又想,我可能是在睡眠状态中换了车厢。
这里有人,其中还有一对英国兄妹。
书架上有一排书清晰可见,我还看到了《国富论》和(克勒克·马克思韦尔的)《物质与运动》,那是一本棕色封皮的厚书。
那个男的问起他妹妹是否还记得席勒的一本书。
这些书有时像是我的,有时又像是他们的。
我想以一种证实的口气介入他们的谈话……我浑身冒汗地醒来,因为所有窗户都紧闭着。
火车停在[斯蒂里亚的]马尔堡站。
我在记录过程中,又想起此梦的一个新的片断,我的记忆企图要把它忘掉。
我就一本书(用英语)对那对兄妹说:“这本书是某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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