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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学是研究事物所以被看作美的条件;但是,它却不能对美的实质和起源做出解释;像通常所发生的情况一样,它的缺乏成效总是隐藏在一大串响亮而没有意义的辞藻里。
不幸的是,精神分析对于美比对于大多数的东西说得更少。
它从性的感受领域里获得的东西似乎都是肯定的,对美的爱似乎是某种冲动的一个完美的实例,这种冲动就其目的而言是被禁止的。
“美”
和“吸引力”
[55]最初是性对象的属性,值得注意的是,**本身,虽然看到它总是令人兴奋的,但是,绝不会被认为是美的;相反,美的性质似乎依附于某些第二性征。
宗教对选择和适应的这种作用进行限制,因为它强烈要求每个人都要同样按照宗教自己的途径来获得幸福和免遭痛苦。
它的方法在于贬低生活的价值,把现实世界的情况歪曲得就像一种妄想——它假定智慧有一种初步的威胁性影响。
以这样一种代价,通过迫使人们患有心理幼稚症和产生一种群体癔症,宗教就成功地“挽救”
了许多人免得个人神经症。
但是,不可能有更多别的收获了,我们已经说过,有许多条道路,人类可以达到的幸福都可以借此来达到,但却没有一条能肯定达到。
宗教也不可能遵守它的诺言。
当虔诚的人们发现自己最后谈论的是上帝的“不可测知的天命”
时,他们就会坦率地承认,在他们的痛苦中所遗留给他们的、作为一种最后保留下来的安慰和快乐的根源就是绝对的服从。
假如一个人愿意为此做准备,就可以使自己少走弯路。
我们关于幸福的探讨迄今并没有告诉我们很多人们还不知道的知识,即使我们继续探讨这个问题,即人类为什么这么难以获得幸福,那么,发现任何新东西的希望似乎也不会更大。
我们以前曾做过回答,当时我们指出了人类遭受痛苦的三个根源:这就是自然的强大力量,我们自己身体的衰老倾向和我们调节人类的家庭、社会和国家中的相互关系时方法的不适当。
关于前两个根源,我们的判断是毫不犹豫的:它迫使我们承认这些痛苦的根源和服从不可避免的命运。
我们绝不可能完全征服自然,我们的身体也是一个有机体,它本身就是自然的一部分,并且总是包含着死亡的种子,身体的适应能力和获得成就的能力是有限的。
这种认识的效果一点也不令人沮丧;相反,它为我们的活动指明了方向。
即使我们不能消除全部的痛苦,我们也能消除很多的痛苦,能减轻的痛苦就更多了;几千年的经验使我们相信这一点。
关于第三个根源,我们痛苦的社会根源,我们则采取一种不同的态度。
我们根本不愿意把它看作是一个根源,相反,我们不理解,为什么我们自己制定的这些规则不能为我们每一个人提供保护和利益呢?当然,当我们考虑到我们为免遭痛苦所付出的努力在这一点上已经证明是何等不成功的时候,我们就开始怀疑,是否有一种不可征服的性质——这一次是以我们自己的心理结构的方式——潜藏在这些困难背后。
当我们开始考虑这种可能性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一种如此令人惊异的观点,致使我们不得不停下来讨论一下。
根据这种观点,我们所谓的文明本身应该为我们所遭受的大量痛苦而负主要责任,而且如果我们把这种文明放弃,或者回到原始状态中去,我们就会幸福得多,我之所以称这种观点是令人惊异的,是因为不管一个人如何给文明的概念下定义,我们所用的每一种方法都是这种文明的一部分,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我们试图用这些方法来保护自己免遭来自各种痛苦根源的威胁。
这么多人对文明采取这种奇怪的敌对态度,这究竟是怎么产生的呢?[59]在我看来,它产生的一个基础是对现存文明状态的一种深深的、长期的不满,对文明的谴责就是建立在这一基础上的,它是由某些特定的历史事件引起的。
我相信,我能够鉴定其最后的起因和倒数第二个起因。
我的学问还不足以使我把这些历史事件链索中的联系追溯到足够遥远的人类物种的历史。
当基督教征服了异教的时候,某些对文明的这种对抗就一定早已积极地活动了,因为它和基督教教义对世俗生活的过低评价有密切关系。
这两个事件的第二个就是在这个时候,由于航海发现的结果,人类开始和原始民族及种族发生联系。
欧洲人没能仔细地观察他们,而且误解了他们的生活方式和风俗,对欧洲人来说,这些民族似乎过着简朴的、幸福的生活,无所需求。
例如那些访问原始民族的旅行者,虽然有其优越的文明,却不能获得幸福。
后来的经验在许多方面纠正了这些判断;在许多情况下,舒适的生活应归于自然的慷慨和人类主要的需要得到迅速满足这种可能性,但是,观察家们却把它错误地归因于没有复杂的文明需求。
我们对这两种说法的后者比较熟悉;正是在此时,人们才开始理解神经症的机制,神经症威胁要暗中破坏文明人所享有的少量的幸福。
我们发现,一个人得了神经症,是因为他无法忍受大量的挫折,这些是社会为了其文化理想而强加于人类的,人们由此而推论,假如取消这些标准或使这些标准极大的放宽,那么,人们就有可能获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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