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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什么事物,只要把心理过程与其他过程联系起来,就会不利于剩余的能量贯注的释放并使之转入其他用途;凡是把心理活动分离出来的事物就能促进释放。
因此把儿童视为比较对象的意识态度将不可能产生滑稽快乐所必需的释放。
只有当精神贯注是前意识的时候,才有可能近似于这种分离。
顺便说一句,我们也可以把这种分离归于儿童的心理过程。
就中等强度的差异而言,如果没有其他联系能对释放出来的剩余能量进行控制,那就只能考虑是产生滑稽作用的这种比较的增加(“我在儿童时代也是这样做的”
)。
如果我们想在与婴儿期的前意识联系中发现滑稽作用的实质,我们就必须比柏格森再深入一步,并且承认为了产生滑稽作用,一种比较无须引起孩子气的快乐和孩子气的游戏,只需涉及孩子气的一般本质,或者甚至只涉及孩子气的痛苦也就足够了。
如果我们不是把滑稽的快乐与回想起来的快乐相联系,而是再次与比较建立联系,那么,我们在这里便远离了柏格森,而和我们自己相一致了。
这或许是因为前一种情况(即与回想起来的快乐相联系的情况)可能总是与不可抗拒的滑稽相一致)。
在这一点上我们不妨回顾一下我们早期得出的关于各种滑稽可能性的图示。
我们曾经说过,这样也能发现滑稽的差异:即
a.通过另一个人与我自己之间的比较,或
b.通过完全在另一个人内部的比较,或
c.通过完全在我自己内部的比较。
在第一种情况下,另一个人在我看来像个孩子;在第二种情况下他把自己还原为一个孩子;
而在第三种情况下我会在我自己身上发现这个孩子。
a.第一种情况包括动作和形式的滑稽,心理功能和特性的滑稽。
相应的婴儿期因素则是促使动作和儿童低劣的心理和道德得到发展。
这样一来,例如,一个愚蠢的人在我看来具有滑稽作用,因为他使我想起了一个懒惰的孩子,而一个坏人之所以具有滑稽作用,是因为他使我想起了一个淘气的孩子。
在儿童自己获得动作快乐这种单一的情况下,只能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成人失去孩子气的快乐。
b.在第二种情况下,滑稽完全依赖于“感情移入”
,它包含数量众多的可能性——情境、夸张(漫画式的滑稽模仿)、模仿、贬低和揭露假面具的滑稽作用。
在这种情况下引进婴儿期的观点证明是最有用的。
因为情境的滑稽作用大多建立在窘迫基础上,在这里我们重新发现了儿童的无助。
最糟糕的窘迫,即自然需要的强制性要求和其他功能的冲突,与儿童不能完全控制其身体功能是一致的。
在情境的滑稽借助于重复而发挥作用时,它依据的是儿童在不断地重复(问题或听讲故事时)产生的特殊快乐,使他成为令成人讨厌的人[参见,第128页注]。
夸张仍然给成人带来快乐,因为它能发现其主要官能的正当理由,夸张与儿童特别缺乏比例感有关,与他无视一切数量关系有关,他对数量关系的认识要比对质量关系的认识晚。
即使在容许冲动的情况下,适度而有限制的运用也是后来教育的结果,是通过对在结合中聚集在一起的心理活动的相互抑制而获得的。
在这些结合被削弱的地方,例如在潜意识的梦中或在精神神经症的单一观念(mono-idea-ism)中,儿童的缺乏节制便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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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们没有考虑到婴儿期的因素,所以我们在理解模仿的滑稽作用时发现有较大的困难。
但是,模仿是儿童最好的艺术,是其大多数游戏的驱动力(drivingmotive)。
儿童的志向目标远不在于要超过同龄人,而是要模仿成年人。
儿童与成人的关系也是贬低的滑稽作用的基础,它与成人对待儿童生活态度中所显示出来的屈尊态度是一致的。
没有什么能比成年人使自己降低身份,放弃其烦人的优越性以及与他们平等地玩耍更使儿童感到快乐的了。
这种向儿童提供纯粹快乐的放松,在成人中则以贬低的形式成为使事情滑稽的一种手段,成为滑稽快乐的一个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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