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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梦念为什么即使在已放弃进入意识的前行路线却转而进入退行时,还要经受稽查的歪曲作用?关于这一明显的问题,我也略而未述。
此外还有许多诸如此类的省略。
我首先急于要做的,是澄清那些进一步分析梦的工作时所必然产生的问题,并为进一步分析有关其他论题提供一个线索。
关于这些问题应论证到什么程度,我往往犹疑不决。
——关于性在梦中所起的作用,我未做详尽的阐述,同时我也避免对那些明显具有性的内容的梦加以分析。
这其中有一些为读者所预想不到的特殊原因。
在我自己看来,或在我所持的神经病学理论观点看来,**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无论是外科医生还是科学研究者,也决非与性毫无关系。
再者,阿尔特米多鲁斯《梦的象征》一书的译者因出于道德的义愤,竟将书中论性梦的一章删掉,这实在荒唐可笑。
我的判断基础仅在于我理解到,性梦的解释必将使我更深地卷入有关性倒错和双重性欲尚未解决的问题之中。
因此,我将这类材料留待它处讨论。
[我们可以指出,《梦的象征》的译者F.s克劳斯后来在《人类学》期刊上发表了被删除的那一章,弗洛伊德上文的引证(第356页注)正出于此处,他还在别处(1910f和1913k)对此大加赞赏。
]
[316]梦并不是我们发现精神病理学心理基础的唯一现象。
在我尚未完成的一系列短文(1893b和1399a)中。
我试图对大量日常生活现象做出解释,以为这些结论提供证据。
[1909年增注]这些论文以及其他一些有关遗忘、口误的论文后来收集于《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弗洛伊德,1901b)一书。
[317][1925年增注]当我们认识到,前意识的本质特征在于它和言语表征的残余相关之后,我们就必须对这一观点做出进一步的阐释和修正。
参见《论潜意识》(1915e,第7节)。
[但正如那里所指出,这一点在本书第1版已有所暗示(参见第574页和617页)。
——关于“神经传导”
一词的用法,参见第537页注。
]
[318][1914年增注]我很高兴能指出,有一位作者在梦的研究中得出了和我在有关意识活动与潜意识活动之间的关系研究中得出的相同结论。
杜普里尔[1885,第47页]写道:“要研究心灵的性质问题,必须先研究一个预备问题,即意识与心灵是否是同一的,梦对这一预备问题做出了否定回答。
梦表明,心灵概念比意识概念宽泛,就像一个天体的万有引力作用范围超出其能见度一样。”
他又写道(同上,第306页[转引自莫兹里,1865,第15页]):“一个很难明确意识到的事实是,意识不可能像心灵那么宽泛。”
[319][塔梯尼(1692~1770)音乐家,小提琴家,他曾在梦中将自己的灵魂卖给了魔鬼,该魔鬼抓起他的提琴以无与伦比的技巧演奏了一首奏鸣曲,他醒来后立刻记下他想起的曲子,这便是他有名的“魔鬼奏鸣曲”
。
]
[320][1911年增注]参见亚历山大大帝在围攻泰尔城时做的梦[第99页注]。
[321][1914年增注]参见我的《精神分析中潜意识的注释》(弗洛伊德,1912g),最初用英文发表于《精神研究协会纪要》第26卷[第312页]。
其中,我对“潜意识”
这一高度含糊不清的术语做了描述意义、动力意义和系统意义的划分。
[322][关于弗洛伊德对“量”
和“质”
这两个词的用法,详见《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
]
[323][前意识与意识之间的稽查作用,在弗洛伊德后期著作中很少谈及。
但在《论潜意识》(1915e)一文中却有深入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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