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癔症研究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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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米·冯·N夫人的某些明显的运动症状实在是作为情绪的表达,而这易被认识清楚。
因此,她所表现的在自己面前伸出双手、手指张开成弯曲状表示恐惧,同样她的面部表情也是如此。
这当然是她这样教育水平和种族的妇女更生动和公开地表达其情绪的方式。
实际上她本人在非癔症状态时克制着自己,几乎在动作表现上处于僵直状。
而其余的运动症状据她自己认为,与她的痛苦有直接的关系。
她以不停地玩弄手指或两手摩擦来抑制自己的叫喊。
这就有力地提醒人们想起用达尔文的一个原则——兴奋过剩原则(达尔文,1872,第三章)——来解释情绪的表达。
例如用这个原则来解释狗摇动尾巴。
当我们受痛苦的刺激后,我们习惯于用其他各种运动刺激反应来替代叫喊。
某人决意在牙医面前保持头和嘴的不动,不用手挡着,而他至少可能出现双足咚咚敲地的现象。
[201]
转换的一种较复杂的方式,在埃米·冯·N夫人身上显示了抽搐样的动作,诸如舌头发出吧嗒声,口吃,在混乱状态下叫“埃米”
的名字,使用复合的惯用语句“保持安静!
不要说话!
不要碰我!”
在这些运动表现形式中,口吃和吧嗒声可根据我所描述的机制来解释,即关于催眠的暗示治疗这篇短文中已提到的(1892~1893b),这些运动“起着对立性观念的作用”
。
[202]我们现在将该病人的这一过程说明如下:这个癔症病人因担忧和长时间坐在最后入睡的生病孩子的床边观察着,以至于力竭而困倦,她对自己说:“你必须完全保持安静,不要吵醒孩子。”
这种愿望可能引起一种对立性观念导致害怕,认为发出闹声就等于是吵醒睡觉的孩子,而她最大的愿望是让孩子睡觉。
当我们不肯定自己能否完成某些重要的意愿时,我们也会有相类似的对立性观念,并且以明显的方式表达出来。
我们不难发现,在神经症病人的自我感觉中有一系列抑郁或焦虑的期望,形成较正常人更多的对立性观念,甚至较容易发现这些观念;而神经症病人却将这些观念视为比较重要。
我们这个病人在衰竭的精神状态下,其对立性观念(在正常情况下被抵制)表现出其自身更为强烈。
正是这种观念产生了它本身的作用,对病人的恐惧来说,实际上却产生了她所害怕的吵声。
为了解释全部过程,可进一步假设她的衰竭结果只起了一部分作用,用让内及其追随者的术语来说,它所影响的只是她“原发的”
自我,而不能削弱这种对立性观念。
我们也可进一步假设,正是她对吵声的恐惧产生了对抗其意志的暂时创伤,而这种吵声的固定保持下来可看作整个情景的躯体记忆症状[203]。
实际上我相信抽搐本身的特点是病人抽搐性地发出一系列的声音,如**性地发声、中间有停顿,而这最有可能联系到吧嗒声,揭示了其缘由的过程痕迹,表明她的意图和对立性观念(反意志)之间发生的冲突,产生了**这一间断的特征,并作为限制对立性观念的一个途径,而不是因为刺激了言语的肌肉器官而发出习惯化的**。
病人言语的**性抑制,她特有的口吃是一种基本相类似的兴奋因素的残余所致。
然而,这不是最终的神经支配的结果——发出惊叫,而是神经支配这个本身的过程——试图抽搐地抑制言语器官,这成为她记忆中事件的象征。
吧嗒声和口吃这两种症状因此通过其起源史而紧密相关,并继续关联着,在相似情况下反复出现后成为慢性症状。
自此以后它们被进一步地利用,原是由于当时强烈的害怕而引起的,以后就成为对任何害怕都产生吧嗒声和口吃(根据单一症状的癔病机制,这在病例5中有描述),甚至在害怕不导致对立性观念时也产生这样的行为。
这两种症状最终竟联系着如此多的创伤,有许多根由使之在记忆中重复出现,他们持续地、无特殊原因地干扰病人的言语,以无意义的抽搐方式表现出来。
[204]然而,催眠分析能说明这种明显抽搐的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意思;假如布洛伊尔程序在这个病人身上没有取得一次性完全消除两种症状的成功,那是因为心理发泄仅仅波及三个主要的创伤,没有波及次要的有关联的创伤。
[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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