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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据控制癔症发作的规则,在重现混乱的发作期间叫喊“埃米”
,这将使她回忆起其女儿治疗期间,她经常处于无助的状态。
这种叫喊通过一条复杂的思想线索与发作的含义联系起来,而且叫喊是对抗发作的一种保护性习惯用语。
叫喊也可能通过更宽泛的应用其意义而退化变成抽搐,而实际上这个病人已使用复杂的保护性习惯用语“不要碰我”
等。
在这两个实例中,催眠治疗都阻止了这些症状的进一步发展;但只有“埃米”
的叫喊仍旧存在,而我对这叫喊的领悟是,它仍有着本身的意义,限制混乱的发作。
正如我们所见,这些运动性症状是以不同的方式产生的:对立性观念被转换成结果(发出吧嗒声);精神兴奋简单地转换成运动性行为(如口吃),或在癔症发作时的自主行为(保护性的方法,从叫喊“埃米”
扩展更长的习惯用语)。
尽管这些运动症状可能有起因,但他们通常都有一个共同点,即它们有一个起因或与创伤有着长期的联系,在记忆活动中作为这些创伤的象征而存在。
病人其他的躯体症状完全不是一种癔症性的。
例如颈部**确实存在,我认为是偏头痛的变换形式,这不归为神经机能病一类,而归为器质性疾病。
癔症的症状则是有规则地与之结合起来,例如埃米·冯·N夫人的颈部**是作为癔症的发作时出现的症状,而她确实没有由自己支配下的癔症发作的典型症状。
鉴于所观察到的病人意识的病理变化,我将详述埃米·冯·N夫人的精神状态。
像她的颈部**,当日使她痛苦的事(如在花园里最近一次的谵妄)或她强烈回忆起以往任何一种创伤的事均使她进入谵妄状态。
我对这种状态下病人观察的少数资料中所得出的唯一结论是——存在对意识的限制和一种类似于在梦中的强迫性联系;当幻觉和错觉上升到最高程度后,病人就会做出愚笨的或甚至不合理的推论。
这种状态,比作一种幻觉性的精神错乱,可能意味着一次发作。
我们也可以把一种急性精神病(相当于一次发作)归为“幻觉性混乱”
一类。
我们发现,她的这些状态和典型的癔症发作较相似之处,表现在过去建立的创伤记忆常常是构成谵妄的基础。
从正常状态转到谵妄的发生常很难觉察。
她能在谈及与情绪不太有关的事情时暂且显得十分理智,而当她谈及令人痛苦的想法时,我从她的一些逾常姿势或出现她那惯常的用语等,可觉察到她处于谵妄状态。
在治疗开始时,其谵妄整天持续着;因此难以确定哪些是特殊的症状,例如她的姿势反映了她一部分的精神状态,只不过被看作一次发作的症状,或像吧嗒声和口吃,这些是否变成真正的慢性症状,我们常可在事后才鉴别出她在谵妄中或正常状态下所发生的事。
因为这两种状态在她的记忆中是分离的,所以听到谵妄逐渐闯入她正常谈话中的一些事时,她往往会非常惊讶。
我与她最初的约见就是这样一个最明显的事例,她的两种状态未受到任何注意而相互交织在一起。
只有在联系当前的事,她表现出一瞬间心理性地见到过去的事时,她正常的意识才受到影响。
当她在谵妄中回答我,说她是“上一个世纪的女人”
时就是这样一种情况。
对埃米·冯·N夫人谵妄的这些状态的分析并不太费力,这主要是因为她的情况改善得如此之快,所以她的谵妄与正常生活能很明显地区分开来,而谵妄只限于其颈部**之时。
另一方面,我收集了该病人处于第三种状态下的许多行为方面的资料,即人工催眠的情况。
而她在正常状态下,对谵妄期间和催眠中的精神经历全然不知。
在催眠中,她出现所有这三种状态的记忆。
因此,从这个事实来说,在催眠状态中她最为正常。
确实,如果我不考虑她在催眠下比起正常生活最佳状态时对我有更少的保留,也就是说,在催眠下,她向我提供有关家庭和某些事的信息,而在其他时候,她对我如同陌生人;进一步来说,如果我不考虑她所显示的充分程度的催眠下易受暗示的特征,则我应当说她在催眠中处于完全正常的状态。
使我引起兴趣的是注意到她催眠中的另一方面,即没有显出超常的痕迹,但这是因为我们习惯于把她所有心理缺陷与意识的正常状态联系起来。
如下这些例子使人明白催眠中她的记忆行为。
一天在交谈中,她说她喜欢疗养院入口处用一棵美丽的树装饰着。
“但那树叫什么名字,医生,你知道吗?我以前知道它的德语和拉丁语名称,但我已经忘了这两个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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