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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手臂和腿的疼痛,我的观点是对此不太感兴趣,可能是偶然巧合的一种情况。
当她处在照顾生病的弟弟这一不安状态下时,她有这样的疼痛,这是由于她的衰竭,她的感觉比平常更敏锐些。
这些疼痛最初只是偶然地与那些经历联系着,以后在她记忆中重复出现,成为整个联想情结的躯体象征。
在下面我将举出更多的实例来肯定这个过程。
最初似乎这些疼痛是风湿性的,也就是说,我们给予许多被滥用的术语一个明确的意义,这主要是肌肉的症状,包括对压力非常敏感,肌肉硬度的改变,在相当长期的休息和极度的肢体、关节的不运动后(例如在早晨),其症状达到最严重的程度,而在痛苦的运动后得到改善,按摩后可以消散。
这些肌肉的疼痛是非常普遍的,在神经病变中有相当的重要性。
病人自己认为是神经质,又从他们的医生处得到进一步的鼓动,这些医生却又不是习惯地用手指的压力来检查肌肉。
而这种疼痛为无数神经痛和所谓的坐骨神经痛等提供了素材。
我这里只是简单地提到这些疼痛与痛风病素质的关系。
我的这个病人的母亲及其两个姐妹患有严重的痛风病(或慢性风湿痛)。
在治疗中她诉说的疼痛,如这个病人最初的疼痛有无当时的缘由,我不好说,因为我没有经验对肌肉的这种状况做判断。
[186]据传说,他是被老鼠吃掉的。
[187]我所用的程序不能看作好的方法:因在实施中都不够尽力。
[188]这里她的口吃和吧嗒声在追溯到了最初的两个创伤(即女儿的疾病和惊吓的马)后并没有完全消失。
尽管此后这两种症状有明显好转。
病人自己解释治疗不完全成功的原因是:无论何时,当她惊恐时,她就有口吃和发生吧嗒声的习惯。
因此,这些症状不只是与原发创伤有关,而且形成与之有关联的长的一系列记忆,我在过去却忽略了消除它。
这是经常会引起的一种情况,它限制了宣泄程序在治疗效果上取得其完美性。
[189]这是我第一次懂得并在以后无数次的情景中得到肯定的,即当某人在解决当时的癔症性谵妄时,病人的叙述是以相反的年月顺序进行的,即开始于最近的和最不重要的印象和思想联系,只有在最后才达到主要的印象,而这可能是最重要的致病因素(布洛伊尔提到同样的现象)。
[190]前天晚上她很惊讶,她的颈部**已有很长时间,因此该症状的预兆具有一定的准备时间而且在潜意识中感受到。
这种奇怪的预兆在凯瑟琳娜·M夫人的病例中已提到是有规律地发生的。
例如,当她在最正常的状态下,对我说:“我那晚受到女巫的惊吓后,已有很长时间了。”
或者说:“我是多么的高兴,我的眼睛已好长时间不疼痛了。”
我确信次日晚上她开始出现的严重害怕女巫的现象可能是她护理工作劳累过度的缘故,或可能她另一次的眼睛疼痛的发生正要开始。
在每一次呈现的情景是病人潜意识状态中的产物,其开始所显示的并不很清楚。
这种观念的出现是一种突然的想法,经未预料的“正式的”
意识(使用沙可的术语)而进入一种满足的感觉,它总是被证明是突发性的和不合情理的。
凯瑟琳娜夫人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我对她的感激是,从她那里我增加了许多对癔症症状的了解,她本人向我指出这类意外事件可能引起对其夸大的危险或预料不详的迷信。
一方面,我们不应沾沾自喜;另一方面,我们也不应说到最糟的事,或者它有可能发生。
事实是我们不要自夸自己的高兴,因为不快的事就在不远处;我们意识到在形成自夸中我们的预感,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回忆的题材的内容先于其附着的感觉。
就是说,因为一种令人愉快的、大不相同的观念存在于意识中。
[这一间接提及在弗洛伊德三十几年后写的著作《否定》(1925h)近开头的脚注中也提到这一点。
]
[191][弗洛伊德本人翻译了这本书(伯恩海姆,1886),该书于1888~1889年出版。
]
[192][虽然德语是“übertragung”
,很明显,这一初次出现在这卷末尾的词语不具备“移情”
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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