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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无意义性和对抗性可追究为后一个因素不受限制地占了优势的缘故。
附着于一个经历的情绪和那个经历的题材进入主导意识的不同关系中,这是十分平常的事。
在另一个病例即凯瑟琳娜·M夫人中要见到这样的情况。
这是个我在癔症研究中远较其他病例了解得更彻底的一个病人,我从她那儿收集到许多令人信服的癔症现象的心理机制,这已在上面提过了。
遗憾的是出于对个人的考虑,使我不可能对这个病例提供详细的病史,因此我只是不时偶尔提到她。
凯瑟琳娜夫人后来处于奇特的癔症状态。
这个状态当然不是独一无二的,尽管我不知道迄今为止它是否被认识。
它可能称为“癔症性精神病是为了支付旧账”
。
该病人经历了许许多多的心理创伤,慢性癔症持续了多年,并伴随着许多不同的特征。
她的所有状态的原因,她本人和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
她那引人注目的、保存很好的记忆显示了与病症最大的不相称。
她抱怨自己的生活仿佛被截成几段。
有一天,一个旧的记忆突然清晰而生动地闯入她的脑海中,并带有非常活跃的新鲜感。
在这以后几乎三年的时间内,她一再经受着所有生活创伤的重现——对她来说,似乎很久以前已经忘了的,事实上有一些从未记住过的——伴随着最激烈的痛苦,并重新出现过去曾经有过的所有症状。
这个“老账”
因此持续了33年,而且发现这异常状态的根由常常相当复杂。
唯一缓解她的方法是在催眠下,给她说出特殊记忆的机会,正是这些记忆与伴随的情感和躯体表现的症状结合在一起,痛苦地折磨着她。
当我防止她这样做时,她就被迫对一个她感到难为情的人说出这些事情,有时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她可能很镇静地告诉人有关她的故事,然后在她进入催眠后,向我流着眼泪,神情完全沮丧。
可能只有这样才使她继续详述自己的故事。
在催眠期间,当这种清洗记忆后的几小时内,她常常表现得非常安静,处于良好的状态。
然后在短短的间隔之后,她又开始了一系列的回忆。
但这种回忆可能在相应的情绪出现后的几小时。
她逐渐变得焦虑、愤怒或悲伤,甚至从不疑及这种情绪与现在无关,而是与下面要说的话题的状态有关。
在这种转变期内,她可能习惯性地固执地纠缠假性联系,一直持续到下一次的催眠。
例如,她曾高兴地问我:“我不是一个无用的人吧?我告诉你昨天我所做的事,这不是一个无意义的症状吧?”
实际上昨天她告诉我的事似乎不是这种判断好坏的定论。
在一个短短的讨论后,她清楚地认识了这个问题,但是在下一次催眠中,她又明显地回忆起了一件事,即12年前,她曾有严重的自责,虽然偶尔有过,但以后再也没有丝毫出现这种情况。
[这个脚注的倒数第二段给予我们弗洛伊德最早发表的对梦的解释这个问题的尝试性研究报告。
他这里提出的两个因素被他最终的分析所替代,虽然这个分析只是在第二版中才出现。
第一个因素在理论上受到罗伯特的支持,并在《释梦》(1900a),标准版,第4卷,第78~80页的第一章讨论到,其中一部分为弗洛伊德在第7章中所接受,这里所提的第二个因素将在第5章提及。
]
[185]在其后的思考中,我不禁想这些“颈部**”
可能是器质性的,类似于偏头痛。
在临床实践中,我们发现许多这类没有被描述的情况。
上述这些表明明显类似于偏头痛的典型发作,我们对延伸的偏头痛的概念感兴趣,而把疼痛的定位放在次一级的重要位置。
正如我们所知,许多神经病变的女人常常有癔症性发作(**和谵妄),并伴有偏头痛发作。
每次我观察埃米夫人的“颈部**”
,其总是伴有谵妄的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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