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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隔离中国分成南北,从来“未有无两淮而能保江者”
。
两淮地势绵延千里,势如张弓,敌骑一旦扑到长江沿岸,东趋西走,如在弓弦,**然无虑。
但能在其中予以截断,则其东西不能相顾,而其北来之兵,则如行走弓背,道路迂远,悬隔千里,势不相及,消灭他们就好办得多。
古之善用兵者,辄以常山之蛇作比喻,击其首则尾应,击其尾则首应,击其身则首尾俱应,这是强势状态。
但就两淮形势而言,如果以精兵截断其中,淮中即是其身,若断其身则首尾不能相救。
他的这段论述,或许就是20世纪40年代末期蒋介石决意在徐蚌决战的心理背景。
辛弃疾的作品尤其是他的词作,缭绕挥之不去的愁绪,把栏杆拍遍的悲凉。
此皆体制的污糟所致。
一个风雨飘摇的政权,操纵在见风使舵、毫无原则的三流小人手中,他们纵歌于漏舟之中,痛饮于焚屋之内。
他们狗熊所见略同,用夜行人吹口哨的虚怯,操弄着那个随行就市的影子政府。
内耗凶险固执,对付外来侵迫一律的软骨头,像没有脊梁的海蜇皮。
辛弃疾这样的战略家,只能灰头土脸,处处丢分了。
哪怕是优游的清兴,也被愁绪包裹,正如《鹤鸣亭独饮》所说“小亭独酌兴悠哉,忽有清愁到酒杯。
四面青山围欲合,不知愁自哪边来”
。
然而,僵化的制度携带对人本的杀灭,对人性的毁伤,对才俊的构陷,群小汹汹,志士悲哽,内在的消耗犹如基因,随着辛弃疾们的投置闲散,无端见疑,南宋的国祚也逐渐走向了尽头。
参谋生涯的最后作业
被搁置的绝境自救之策
徐蚌会战开打,把前线最重要的幕僚舒适存推到风口浪尖。
舒适存的参谋作业,在徐蚌会战的紧急关头,闪射出一丝可贵的亮光,旋即归于幻灭。
大战的局势,自此不可收拾地狂泻直下了。
那是1948年的深秋。
杜聿明抱病勉做刘峙副手,他迈着蹒跚的步履,爬上南京某饭店三楼的房间,力邀舒适存出任第二兵团副司令官兼前进指挥部参谋长,舒适存义不容辞,遂与同飞徐州。
此时的形势是,解放军华野、中野围困徐州,并扼制黄维兵团于南平集附近。
而杜聿明所辖三个最能打的部队,即邱清泉、李弥、孙元良三个兵团,则固守徐州,11月底,向永城方面旋回,争取外翼,试图与黄维会师。
11月的最后一天,杜氏集团分两路乘夜色突出永城重围。
两天后,邱清泉到达孟集,旋被包围,孙元良兵团到达洪河集,李弥兵团到达袁圩。
杜聿明命令邱兵团向南攻击、李兵团向东南攻击、孙元良兵团向西北警戒前进。
邱、李两兵团竟日猛攻,收效甚微,盖以解放军利用星罗棋布的村落地带,作纵深配置,顽强抵抗。
不得已,指挥部进至陈官庄。
12月3日,国军空军及地面战车运用到最大限度,伤亡很大。
是夜杜氏决采三面掩护、一面攻击的战法,而解放军四面合围犹如铁桶,难以撕破。
曾经纵横驰骋、锐不可当的邱兵团,以全力向南攻击,每天仅进展数里,甚或不进反退,于是战况胶着,维持原有阵地,已极费力,要想突破,已属妄想。
这个时候,作为前线总幕僚、战略智囊的舒适存,他的重要意义显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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