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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还是问了他一直纠结难于问出口的话。
“傅云川，你是认真的？”
姜荫看着病历本上龙飞凤舞的字，不在意的说，“不然呢？”
“我以为你和贺闻朝分手，你会……”
姜荫终于不再纠结他写的到底是什么字体，抬眼看他，扫过他紧蹙的眉，忍不住笑了声，“以为我会过的更幸福？”
“我听说你不在夜场了，我以为……”
“以为我会‘弃恶从善’？”
她不以为意的笑，“金沅，我知道我在你心里什么形象，肯定烂到骨子里了，我也不奢望我给你的印象能改，你不用管我，既然我以烂为烂，那就让我烂到底好了。”
从诊室出来，同一层楼，姜荫看见了远处走廊上站着的颇为熟悉的背影。
她停住，前面那背影被一群人围住，视野渐渐混淆。
声音嘈杂，噪音混合着人声。
姜荫皱眉，意识到是什么后，她快步往前走。
没多想，下意识拨开人群，果然，包围群中，视线焦点处，那道身影就是冯肆。
第221章姜总
而周围拥挤的全是些看热闹的人，噪音不绝。
姜荫走近，冯肆浑然没有发现身边多了个人，视线盯着不远处打开的房门。
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姜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那是先前冯肆女友妹妹所在的病房。
本该紧闭的房门而眼下却大开着。
嘈杂的声音像潮水，四面八方涌来。
稀稀疏疏中，姜荫敏感的捕捉几个关键的字眼、
“你听说了嘛，死人了。”
“死人了”
三个字在姜荫脑海中往复盘旋。
她皱眉，越过重重叠叠的身影看向病房，这一次的心情却截然不同。
冯肆整个人像拆解过，不见往日一点朝气，混沌的好比一滩死水。
余光里，男人的眼睛很红，眼圈也红，目光却死死盯着病房，一步不挪。
白色的身影在病房里忙碌着。
百叶窗紧闭，挡住人们不断往里好奇深究的视线。
周围拥挤的人越来越多，空间闷得透不过气。
姜荫一句话不敢说，目光里，几个护士推着、盖着白布的病床出来。
看见白布的那一秒，冯肆愣了下，继而眼圈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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