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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我当时就想到了这俩字‘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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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荫回夜场那天，在门口有以前的同事看见她了，假笑和她打招呼，但转头就把姜荫回来的这件事添油加醋在化妆间宣传了一番。
姜荫去化妆间的时候，人还未到，但关于她的事却率先传开了，什么版本都有，但传的最广的就是她被傅云川抛弃了，为了谋生做回了老本行。
林茉也听说了，姜荫出现在化妆间门口的时候，她就匆匆赶了过来，问姜荫到底怎么回事。
“你觉得呢？”
姜荫绕了个弯子，没明说。
但这句话落在有心人眼里却是不好意思的变相默认了。
先前几个和姜荫一直过不去的女人听见这话，也走过来揶揄她。
“姜荫啊，你也别太难过，毕竟像傅九爷那样的人是干我们这行的高攀不起的。”
“是啊，你知道嘛，有多少人羡慕你呢，还能被九爷这样的人物包养一回，其实啊，不亏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麻雀飞上枝头的，不是那块料就别要有那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
一群女人叽叽喳喳，林茉怕她们触及姜荫的自尊心，黑着脸让她们不要说了，但这些女人落井下石是她们的天性，她们又怎么会善罢甘休。
姜荫看着她们，等她们说完，才开口，“你们说够了？”
“姜荫，你别难过……”
姜荫沉着脸，女人们只当她被抛弃了，爱面子，表面安慰但背地里却乐开了花。
姜荫太懂她们这种小人心理了。
她勾唇笑，“我不难过，我怎么会难过呢？”
闻言，女人们又只当姜荫嘴硬。
刚好值班的经理把今晚的排班表拿了过来，头一次，化妆间的人聚的那么齐，经理忍不住朝里望了一眼。
然而就是这一眼，他看见了姜荫。
姜荫问，“刘姐在哪？”
新来的男经理不认识姜荫，他只当姜荫是这新来的陪酒小姐，语气也不太好，“在休息室吧。”
姜荫挑眉，“那麻烦你帮我把她叫过来吧。”
男经理冷哼一声，显然没见过像姜荫态度这么嚣张的人。
姜荫又说，“你最好现在听我的话。”
声音不小，在场的人几乎都听见了，那几个女人也不例外，她们面面相觑，但更多也只是觉得姜荫死要面子。
姜荫的气场太强，经理怔了下，面上不悦，但还是去找了刘姐过来。
他本以为把刘姐叫过来是替自己撑腰的，然而刘姐看见姜荫的当下，脸上立马换了副表情，热切的笑着。
“姜荫啊，你来啦。”
刘姐边说，边朝姜荫快步走了过去。
这态度转换的太快，不止是新来的经理，化妆间内所有人都忍不住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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