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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
女人似乎都喜欢问这种类似承诺的问题。
但他偏偏就是不喜欢这种妄想用承诺绑定一个人的愚蠢想法。
他以为姜荫和那些胭脂俗粉都不一样，但眼下看来，却是没什么不同。
傅云川嘴角上提，笑的讽刺，眼睛里的欲望逐渐褪去，他抽身想走，但又被姜荫拽着领子揪了回来。
她力气挺大，傅云川迎合着被迫弯腰。
“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和我一起死？”
傅云川怔了下，继而皱眉，却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就这么想和我‘在天愿做比翼鸟’？”
她似乎还是比他想象的要有趣些。
他笑，“你从哪得出这结论的？”
“别人都是巴不得对象活着，舍己为人，而你，连死都不愿放过我，和我分开，难道不是因为你爱我爱的离不开了？”
毫无逻辑的话却被她说的这么天经地义、理直气壮。
傅云川无言的笑。
硕大的书房，仅仅只有身后桌子上有一盏装饰用的古董台灯，傅云川身后的地方大面积隐入黑暗。
她说，“你不否定我？”
傅云川没直接回答，转移话题说，“你知道吗，这话以前也有人问过我。”
“问你，爱不爱她？”
姜荫笑，“谁胆子这么大。”
“胆子确实大。”
他冷笑，“是个警察。”
姜荫嘴边的笑容一瞬间僵了僵。
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她主动吻他。
辗转间，她问，“那人叫什么名字？”
“忘了，姓‘徐’还是什么。”
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名字叫‘暖意’。”
第223章
姜荫隔天照例去了趟夜场，傅云川也在，估计生意没谈下来，又请来了贺闻朝。
傅云川下了规矩，谈生意的时候不准闲杂人进去包厢，包括陪酒的小姐。
姜荫照常让服务生把酒端进去后，就站在门口，继续抽烟。
她想起昨晚傅云川对她说的话。
原来冯肆已故的女友，就是傅云川动手解决的吗。
那冯肆又到底知不知道伤害女友的罪魁祸首就是傅云川呢。
姜荫突然感受到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沉重，坠的她连呼吸都难。
想的出神，指间夹着的烟默默燃着，很长一截烟灰砸在地上。
姜荫垂眸看着，又抬头，看见从走廊另一头走来的林茉。
林茉看着她，笑着喊了声“姜总”
。
姜荫点头，还没彻底习惯这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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