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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烟吗？”
她问林茉。
林茉摇头，“我有一盒女士烟在化妆间，我去拿给你？”
“好。”
姜荫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尽头，过了一会，她将手上的烟尾扔进走廊对面的垃圾桶，随后抬脚，朝同样的方向走去。
走廊尽头的女士卫生间外放着一块“正在修理，暂停使用”
的牌子。
姜荫扫了一眼，绕过它，走了进去。
卫生间正常使用，姜荫站在洗手台的位置，隔间传来冲水声，随后有人推门出来。
是林茉。
林茉其实不抽烟。
她洗手，同时问姜荫，“找我什么事？”
“有点事想问你。”
“你说。”
“冯肆的女朋友是怎么死的？”
闻言，林茉洗手的动作顿了下，但掩饰的很快。
她说，“卧底身份暴露了，被毒贩折磨死的。”
“那他女友姓‘徐’？”
林茉摇头，“不是，姓冯。”
水龙头关闭，水流声戛然，她却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但她化名姓‘徐’。”
姜荫的心情就随着她的话跌宕起伏，从高空九十度俯冲落地。
“那知不知道是谁害死的？”
“先前那名落网的‘旭哥’。”
“确定吗？”
闻言，林茉侧头，正经盯她，“冯肆这么想，但其实一直不确定，尸体最后是在‘旭哥’那发现的，但尸体痕迹损坏，连人脸都分不清了，估计都不是一个人做的吧。”
姜荫倒吸一口凉气。
看着她徒然变化的脸色，林茉又问，“姜荫，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长久的沉默后，姜荫还是说，“我想，我应该知道究竟是谁害的她。”
……
姜荫原路返回的时候，包厢门被打开了，服务生早就进去开始收场了。
姜荫站在门口，被房里浓烈的烟酒味呛得后退，她倒退出来，站在门口，凑巧有个服务生端着用过的果盘走了出来。
男生被姜荫叫住，她说，“里面人呢？”
“散了。”
男生规矩回答，“不久前。”
姜荫点头，正要离开时，男生又胆怯的叫了她一声“姜总”
。
姜荫回头，男生无声用手指了指房间里面，“还有位先生在里面。”
她皱眉，犹豫一会还是转身走了进去。
男生也跟着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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