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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果，姜荫干脆也没浪费那个口舌，头往后靠着后背，眼睛紧盯窗外。
车厢内冷静的可怕。
傅云川侧头看她，说，“但你的钱我会打给你。”
姜荫没说话，冷冷嗤笑。
宾利车开没多久，姜荫突然说，“我要回自己家。”
她那栋房租还没有到期的小复式。
沉湎没答应，通过后视镜瞥了眼傅云川的脸色。
姜荫这个时候又补了句，“不去我就跳车。”
傅云川看着她，见她打定主意的样子，于是朝着沉湎点头。
宾利最后停在复试小区外，姜荫下车，后车门“砰”
的一声关上。
这是她走的最利落干净的一次了。
宾利还没走，停在小区外，傅云川看着窗外逐渐消失的背影，好一会才对驾驶座的沉湎说，“找几个人盯着这。”
末了，又补充一句，“别让她发现。”
“好。”
“还有把钱打在她卡上。”
“好。”
**
姜荫当然不会轻易和傅云川断了联系，至少现在不会，她还没有找到能致他死地的方法。
但情绪爆发也不完全是假的，牵扯到贺闻朝，她怎么都无法像她表现的这般洒脱。
宾利车开不进小区，等身后的光亮距离很远后，姜荫整个人才像泄了气，身子骨累的像拆解过。
腹部的疼痛牵连着全身，姜荫每走一步都感觉脚底虚的像踩在海绵上。
她已经没剩多少时间了，后期她可能也没法像现在这样自由行走。
额头渗出冷汗，好不容易走到单元楼，爬一层楼梯她要停下喘一口气，反复如此，没几分钟的路程硬生生加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但就算这样，爬到三楼的时候，她都像做了个体力活动，身体每一处都透露着狼狈，长卷发因为汗水，湿黏黏粘在脖颈上，
门打开的同时，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甚至连拖鞋也来不及换，钻进了卫生间。
金沅的电话就像定时闹钟，每隔一段时间按时打过来，提醒她记得要去医院拿药。
手机又开始振铃，声音隔着不大的客厅传来。
姜荫洗手，又去接电话，速度太快，动作太突然，脑袋跟不上，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头一阵晕眩。
水龙头打开，白哗哗的水涌进洗手台，姜荫两手撑住洗手台扶手这才堪堪稳住身体。
外面的手机还在震动，姜荫走过去的时候刚好第二遍又打了过来。
她接听。
“记得来医院拿药。”
“好。”
身体虚，姜荫换了个姿势，后腰靠着矮柜，手往后撑住柜面。
“我听说你又回夜场上班了。”
“嗯，你是不是在夜场有眼线啊，怎么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那头顿了顿，又说，“贺闻朝来我这了。”
姜荫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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