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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冰的话，现在其实已经摔倒过了，更为艰难，他自己过的也就不好，可现在还要因为姜小姐，让自己平白受了这么多伤。”
“我虽然只是个司机，但和他走过这么多年，我都替他心疼他自己。”
“所以，我希望，姜小姐以后都不要再来麻烦贺先生了。”
他侧头看向姜荫，眼神、语气正经的一塌糊涂，浑然没有刚才半分见不惯的脾气，现在近乎恳求。
姜荫本以为会痛快答应，但一个“好”
字却硬生生卡在喉口。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姜小姐，据我所知，您和贺先生中间发生了很多事，这些事我都不一定完全清楚，想必旁人也是，但在我看来，你们这段感情当真不太合适，贺先生没法脱离现状，文姐相当于他的上司，事事控制，他也有很多身不由己，而如今，姜小姐也跟了傅九爷，无论出于哪条理，无论有多么不甘心，既然过去了，不就应该当它过去了吗？”
脑后，恳切的目光注视自己，姜荫盯着窗户，不敢回头，半晌后，只听喉咙里极为不符自己嗓音的声音回了个字，“好”
。
姜荫要走，手还没拉开把手，赵铭又说，“姜小姐，我还有一句话想说。”
“说吧，反正也不差这一句了。”
“姜小姐，就像我刚才所说，贺先生有很多迫不得已的事情，他身不由己，况且，他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遇见什么样的人，又发生什么样离奇的故事。”
“但过去时候，年少无知犯下的错是不是也不该太过怪罪他？他过的也不好，他也时常备受身心折磨，我觉得这样的惩罚也并不轻松……”
他没说完，被姜荫打断。
“所以，按照你说的，我不应该把我父亲的死归咎于他？”
赵铭低头，避开姜荫的视线。
“所以，你也认为，他现在对我做的这一切，包括为我挡枪，都是因为他想赔罪认错？还是说，你觉得是我想报仇，所以故意浪费他对我的热情和真心，故意折腾他？”
男人还是没有说话，但表情却又明明白白说着就是这么一回事。
姜荫冷眼睨着他，挤出一声冷笑，果断下车，门砸上。
**
姜荫去了夜场，刘姐对她的态度一如既往的热切，似乎并不知道她和傅云川已经闹掰的事情。
变了身份的姜荫拥有一间自己的办公室，地方虽然不大，但比起之前条件已经算很好了。
林茉请了几天假，刘姐也抱怨过现在的夜场能用的女人越来越少了。
提起林茉，姜荫想起季星阑。
她问，林茉和季星阑到底怎么回事。
刘姐叹气，犹豫一会还是说，“这人脑子不好使，但背景硬，完全是疯子，但没办法，拿他没办法。”
“他经常在夜场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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