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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刘姐又是一声叹气。
“怎么不报警？”
“没用，人家家底硬。”
也是，倘若没有点后台，估计傅云川也懒得和他合作。
姜荫还想再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声音还卡在喉口，门外就有服务生慌慌张张跑了过来。
办公室门关着，服务生就站在门口不断喊着刘姐的名字。
刘姐脾气急，门打开，对那人吼道，“喊什么？死妈了？”
服务生垂着脑袋，被吓住，大气不敢出的说，“差不多。”
上周，季星阑因为扔酒瓶，导致一个跳钢管舞的女生从钢管上坠下，医院的检查结果是半身不遂。
“那女生的母亲又来闹了。”
刘姐急眼，“那赶出去啊。”
“不行，撞枪口上了，她直接拦住小季总，两人没聊好，吵起来了，后来不知怎么，那妇人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那还不赶快把那小祖宗安抚好！”
“不行，有人报警了！”
“报警？”
刘姐脚步顿住，“谁那么蠢？”
“不知道，聚集的人很多，夜场的还有客人，不知道是谁做的。”
“完了完了……”
刘姐嘴上念叨着，加快脚步往闹事地方赶。
姜荫跟在两人身后慢慢踱步。
一会的时间，又吸引来很多围观的人，其中不乏很多裸着上身，系了一条浴巾在腰间就赶出来看热闹的男人。
场面之壮观。
姜荫挑眉，心里感叹一句的同时，已然跟着刘姐走进包围圈。
季星阑已经不见人影，警察用警戒线把楼梯那一处拦上。
其中一名穿着制服的男人正好在问一个服务生，“你们这的负责人是谁？”
服务生新来的，没见过这种大场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最后，他眼神一绕，看见姜荫的当下如临大赦，他手指了指姜荫的方向，对警察说，“那是我们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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