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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这么让九爷放不下？”
季星阑举杯，傅云川没接，盯着他，身子也向前，“我也不明白，怎么季小少爷就偏偏要和她过不去？”
举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手开始发酸，傅云川也没领情，季星阑干脆收回，酒杯将近以“砸”
的态势扔回桌上。
“你不明白？”
“嗯。”
“那我告诉你，你他妈听清楚了。
我这一次进去多亏了你那位姜小姐。”
傅云川微微眯眼，没多惊讶，沉沉吐字，“她没这本事。”
“她有没有这本事，你清楚？”
“确实比你清楚些。”
傅云川跷二郎腿，“说吧，你打算怎么了结这件事？”
“了结？”
季星阑笑的讽刺，“九爷打算用钱收买我？”
傅云川抿唇，中指轻抬镜框，“可以吗？”
“傅云川，你那几个子儿，你觉得我稀罕？”
“那你想怎样？”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除了人。”
季星阑盯着他的脸想了会，哼笑出声，冲他招招手，“我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
姜荫没能见到傅云川，她那晚旁敲侧击问过沉湎，沉湎嘴很严，答得滴水不漏，而余成生怕自己说错话，硬是一句话都没敢说。
姜荫正思考着自己这步棋是不是要断了时，她接到冯肆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开门见山问，她有没有和林茉在一起。
姜荫不解，“大白天，我没事怎么会和她在一起？”
“打不通她电话，我着急找她。”
姜荫看了下时间，说，“一会我去夜场帮你看看吧。”
“好。”
“或者，有什么话我直接转告她？”
默了默，那头说，“姜荫，我查到一件事。”
语气莫名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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