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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到人，倒是刘姐一直招呼着警察。
警察觉得光影下的女人眼熟，走过去，果然是姜荫。
余沁声看着她，冷冷嗤了声，说，“又是你。”
姜荫听见声音，转头看他，看见余沁声的当下，混沌的眼里像突然有了簇光。
“林茉呢？”
“送医院了，但估计……人不行了。”
姜荫皱眉，脾气上头，理智归于零。
她抓住余沁声的手腕，“她到底怎么了？”
男人不屑，“你是这管事的，还是我是？”
看见女人甚至有些恍惚，他语调放柔，又说，“吸嗨了，在包厢里摔倒，头砸在舞台楼梯上……”
每一个字符姜荫都懂，但偏偏连起来的话，姜荫却听不明白。
“什么吸嗨了？”
“你不知道？她吸D。”
姜荫皱眉，“怎么可能？！”
“结果就是如此，你要是不信的话，之后还会有法医……”
后面的话姜荫没听到，她整个人摇摇欲坠，一米七的身高险些要栽倒，幸好余沁声伸手扶了她一把。
“季星阑呢？”
她问。
“他在。”
姜荫反手又拽住他手腕，“抓他！
这事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头顶上的灯光晃眼，连带着她视线也模糊不清，余沁声一米八的个子在她咫尺的地方也模糊重影。
她胡乱往眼睛抹，却满手都是湿的，但嘴上却乐此不疲嚷嚷着，要余沁声把季星阑抓起来。
“姜荫，你先冷静一下，这件事还没完，最后的结果还在调查，但无论如何，有罪的人我们一定会绳之以法。”
“绳之以法？”
她逐渐平静，却突然笑出声，“你能吗？你们真的能吗？”
余沁声皱眉，给她借力的手却僵了下。
“从姜志南，到季星阑，林茉，还有那么多人，你们真的能吗？我真的还能信你们吗？”
余沁声被噎的说不出话，双眼不自觉睁大，怔怔望着她。
她说的不对，她这是公然质疑他们的办事能力。
但不知为何，他眼下却偏偏半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最终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就有同事来叫他，“人跑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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