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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两人的视线都齐齐望向新来的警察。
余沁声面色凝重，回，“是谁？”
任凭同事把声音降到最低，但还是被姜荫听见了。
她看着余沁声的眼神变得讽刺，嘴角硬生生挤出一个弧度。
余沁声的脸色也很难看，但终究还是敌不过姜荫眼里的嘲弄。
不知不觉，女人眼睛里那簇光又不见了，取而代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眼下还荡漾着几波讽刺虚假的泡沫。
第249章受辱
“小姜总，怎么办，现在条子这么多……”
“你也知道的，我们这场子向来不干净，背地里老鼠多，现在条子来，能得罪的都得罪了……”
出事的包厢被警戒线围着，刘姐喋喋不休说，姜荫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站在门口，被提醒耽误执法好多次，但她始终没有变过站位。
“到底怎么回事？”
刘姐被打断，“嗯？”
“警察说，林茉吸du，吸嗨了，才从舞台楼梯坠下来的。”
刘姐气势弱了些，垂下头，“既然是警察这么说的，那就估计……”
“估计什么？”
姜荫睨着她，“林茉怎么可能吸du，怎么可能还嗨了？而且，季星阑也在这个包厢吧？你当时在电话里怎么不告诉我？”
刘姐答不上来。
“我当时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把林茉安排去季星阑的包厢？听不懂人话？”
“姜荫，不是我不听你的，是林茉自己来找我，主动说要去季星阑包厢的，说小费给的多。”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有这么多机会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说？”
眼眶泛酸，刘姐被逼的一句辩驳都没有。
姜荫看着刘姐委屈的样子，估摸着这好像是头一次刘姐在她面前这副模样。
夜场杂乱，周围的声音不小，足以掩盖这里的纷乱。
有警察走过来，让她们不要在这吵。
姜荫心里一团乱麻，想找个人少的地方静一静，但一转头，却瞧见了冯肆。
她怔住。
冯肆也看见她了，戴着个黑色的遮阳帽，完全挡住他的脸，看不清表情，只隐约认出个人影。
姜荫对刘姐说，“你最好组织好语言，之后把林茉和季星阑在这包厢里发生的，你所有知道的事都告诉我，否则，你之后不用在这干了。”
姜荫清楚刘姐家里的情况，不是很好，她也从来不屑拿这种事威胁别人，但林茉比不得别人。
冯肆还在老地方等她，站在鲜少有人经过的窗口抽烟，一支接一支，眼见着烟盒要见底时，姜荫拿走他最后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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