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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异口同声。
姜荫怔住，抬眼看他。
“我向你道歉。”
冯肆说，“刚才是我情绪太激动了，我不该把这些事都推到你头上。”
他掸了掸烟灰，接着道，“我知道林茉的性子，正是因为她太急了，所以很少有人拦得住她，我早知道会是这样，我不该全都怪你。”
“不，确实该怪我，我早知道她不会轻易罢休的，我应该多上心的。”
冯肆没说话，两个人沉默，面对着窗外空无一物的景，沉默地抽烟。
姜荫突然想起之前林茉找她，对她说的有关冯肆的话。
“之前，她对我说过你。”
“说我什么？”
“她想证明给你看，她不是你想的那种没有头脑，只有满腔热血的小女生。”
眼眶有些酸，“她不想让你看贬，她也不想永远给你添麻烦。”
说完，姜荫余光打量着男人。
冯肆神情依旧，但手上的烟燃了很久，久到忘记吸，烟灰落了很长一截。
良久，他吐出两个字，“傻瓜。”
“……”
“我从来没有看贬她，我这样的人还能看贬谁。”
烟燃到屁股，冯肆下意识朝烟盒里摸，目光茫然的盯着窗户外漆黑一片，摸了好久无果后，他才后知后觉想起没烟的事实。
“我之前发现云端自动上传了一个文件。”
冯肆摁着手机，姜荫侧头去看，“是什么？”
“一段录音文件。”
闻言，姜荫怔住，她想问是谁，却又隐约猜到是谁。
姜荫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冯肆就料定她想法似的说，“是林茉给我传文件用的账号。”
和姜荫所想一致。
“什么时候的事？”
“上传时间显示的是一个小时前。”
**
姜荫去查了监控备份。
监控覆盖范围只有走廊，还没有全段，但对准的方向正好是出事的包厢。
显示器上包厢门口不断人来人往。
保安控制着速度，录像倍速播放。
很长时间后，显示器上出现季星阑的身影。
姜荫喊了声“停”
。
屏幕上赫然出现的身影是季星阑从包厢里拽着一个人出来，动作粗暴，五指攥着女人的头发，近乎以“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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