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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是否出格的那条线。
想到这，他叹了声气。
如果有下辈子，那姜荫对他的恩就下辈子再还吧。
余成大概收拾完东西后，从卧室出来。
他站在房间门口的地方，不动声色打量着这幢两层楼的小洋房。
一周的时间，他却也很少出来正经见过这房子里的装潢内设，而且他也很少见过这房子的主人，不知道全名只记得别人都称呼他金医生。
余成不知道他全名，只记得姜荫以前称呼他金医生。
估摸着这位金医生工作很忙，很多次他都听见凌晨的时候，房子大门从外面被人打开。
然而，余成在房门站定的这几秒时间内，房子大门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旋转两圈后，门打开。
房门拉开的瞬间，余成看见金沅值完夜班后略显疲惫的脸。
金沅也没想到会有人站在正对门口的房间前，愣了下后，收钥匙见屋。
“你怎么站在这？”
金沅满不在乎说话的态度，一瞬间让余成以为他才想起房里还有一个人。
余成其实也有想过，是不是做医生的都这么大公无私，家里平白多了个陌生人，他脸上也看不出丝毫情绪变化。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面上余成还是恭谨的说了声，“叨扰，是该回去了。”
金沅打着哈欠点点头，他往房里走的同时说，“我差点忘了，门口有人找你。”
余成折返进房打算拿随身东西时，闻言，又顿住，“找我的？”
“嗯。”
余成觉得金沅没必要骗他，于是半信半疑走出去。
小洋房外是一片空地，树影幢幢，他正疑惑时突然斜后侧有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他后腰。
余成浑身一僵，同时，身后有人靠近，“不要动，枪可不认人。”
他下意识问，“你是谁？”
“你觉得呢？”
男人边说话，边挪步到余成面前，枪从他后腰移到他眼前。
看见人，余成下意识一怔。
冯肆。
他还没死。
既然他没事，那是不是意味着，姜荫已经把所有都告诉他了？
身为警察的职业素养，冯肆没放过余成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怎么，看见我这么惊讶？”
“没，没。”
余成脱口而出。
“既然没做亏心事，那为什么这么心虚？”
余成强装镇定，干涩的笑了两声，“我哪心虚了？”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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