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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一”
“孤”
以及“远”
“永”
之间,形成的就是一种肌质关系。
和兰色姆的理论一样,高友工和梅祖麟也认为“肌质可以产生结构”
[36]。
唐代诗人张继《枫桥夜泊》中的“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靠单个词产生联系,而这些单个词之间的联系又最终使其所处的诗句局部地组织起来。
“‘月落’‘乌啼’‘霜满天’,由黎明前的事件和独立的及物动词(或假及物动词句)确定了时间,而时间反过来又使这些事件确定了位置;‘江枫’‘渔火’作为江边、江中的事物和并列名词,展开了虚幻的空间,这空间反过来又使‘江枫’和‘渔火’联系起来。”
当然,在文章中,高友工和梅祖麟更为注重的是肌质及其随带的关系。
在他们看来,任何一首唐诗都存在这种肌质关系。
这种肌质关系不只事实上存在于诗的结构之中,而且也与唐代近体诗的词汇分类有密切关系。
例如,天文、地理、草木、禽兽、人伦、器用、颜色、数字等词类在唐诗中就呈现出“一种奇特的肌质,其中单个词之间的关系超出任何具体诗的范围,但就它体现了一联诗中词的相互作用而言,我们仍把它看作肌质”
[37]。
举例而言,“腐儒”
和“思客”
属于人物类,“月”
“云”
“天”
“日”
属于天文类,“日”
“夜”
“秋”
属于时间类,“江”
“汉”
属于地理类。
这些词类在一首诗中是构成诗的最小的组成部分,并通过结构和肌质的关系最终组合成为一首诗的有机整体形式。
除了类词具有肌质的组合功能以外,高、梅二人认为,近体诗中的大多数简单意象都可以放在肌质关系中予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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