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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于最前线最美好。
弃城而逃,抛下沃土,
到处行乞最可哀,
带着慈母,老父,
稚子,爱妻四处流浪,
遇到谁谁讨厌,
可恨的贫困压迫他,
有辱家族和自己的好形象,
羞辱和苦难也紧追随。
流亡者没人关心,
耻辱,丢脸,没人可怜,
不如为家乡为子孙而战
舍去一条性命。
年轻人,坚持抗战吧,
勿恐惧,勿可耻地逃窜,
你应当有坚毅果敢的精神,
并肩作战时不要爱惜生命,[1]
诗歌倒是非常生动地表现了斯巴达人在第二次美塞尼亚战争中的狼狈处境。
提尔泰要求年轻人不要气馁,应当站在老年战士的前方,哪怕战死,也会让“男子看见赞叹,女子看见怜爱,生前美,战死也美”
。
可惜提尔泰这里鼓励的,是斯巴达人侵略和征服他国的精神,而非保卫家园的决心。
阿克曼也是斯巴达人,约生于公元前7世纪末,其诗歌反映了斯巴达人繁荣时期的贵族式生活。
帕罗斯的阿基罗霍斯和列斯堡的阿尔凯伊奥斯属于诗人中的另一种类型。
前者本为帕罗斯人,但长期在塔索斯当雇佣兵谋生。
他成为诗人的经历也十分奇特,据说在一个有月的夜晚,他牵着一头奶牛进城出售,途中遇上一群姑娘,他便停下来和她们说笑,可是正在他兴起的时候,姑娘与奶牛突然都消失,留在他脚下的只有长笛。
他把这当作一个象征,与他交谈的姑娘当然是缪斯,她们带走了他的奶牛,而送给他诗人常用的笛子交换。
他曾经狂热地爱上帕罗斯公民伊盖贝斯的女儿,用诗篇描绘他的**,但这桩婚事因女方父亲反悔未能如愿,他由爱生恨,用最刻薄的语言诅咒父女二人,说女儿“岁月已在她的身上留下深深的犁沟,皮肤的颜色消退,像个肥胖的妓女”
。
对爱情深感失望的诗人转而到塔索斯当了雇佣兵,帮助当地的殖民者与色雷斯人作战。
但在战斗中他的表现让人不敢恭维,总是以逃命为先,因为“一旦人死了,谁也不会再尊敬他……我们留给死者的不过是侮辱”
。
在一次战斗中,他在逃跑中甚至丢弃了盾牌,当别人因此嘲笑他的时候,他竟说:“我为什么要怜惜我的盾牌,我毕竟救了自己的命,至于盾牌,我可以得到一个同样好的新的。”
在这里,荷马的英雄理想和提尔泰为祖国而战的**都已**然无存,所有的不过是个人的生命。
列斯堡的阿尔凯伊奥斯本为贵族,在政治斗争中屡次失败,因而写了大量反映其政治经历的抒情诗,挖苦和讽刺他的对手皮达库斯。
但他在战斗中同样是个临阵而逃者,希罗多德说,在一次与雅典人的交战中,阿尔凯伊奥斯无耻逃跑,丢弃了他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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