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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交战在大脑里搅起的狂风暴雨让我心烦意乱,我终于屈服了,我擦干身体,套上衣服,穿衣服的时候,我略略觉得遗憾,我没有大偏他们那么富足,在这**的狂欢时刻可以换上干净整洁的衣衫,我是名副其实的老虎下山一张皮,我只能穿我平时穿的,已经肮脏不堪的衣服。
我不知道,如果我真的投入到哪个女人的怀抱之中,那面目黧黑相貌丑陋的女人会不会真像小老汉说的,把我从她们那肮脏的土窑里驱赶出来。
外面,阳光明媚,似乎老天爷也在兴高采烈地观赏着地上的荒唐。
我犹豫不决,不知道第一步该怎么走,我恍然发现,尽管我知道他们正在干什么,可是到底怎么个干法,其实我一无所知。
我迟迟疑疑地向那些女人占据的土窑走了过去。
突然,一阵哄闹声传了过来,前面不远处,围拢了一团人,吵闹声、詈骂声、喝彩声一浪一浪地传了过来。
看热闹不会让任何一个中国人迟疑,看客,这个由鲁迅叔叔制作的标签,说尽了中国人的秉性特点。
我拔步朝人群跑了过去,人圈里面的景象让我瞠目结舌:一个肥壮的女人披头散发**着一身黄腻腻的肥肉,跟一个上身穿着整齐,裤子脱落到脚踝,下体**的窑娃子滚成一团,互相厮打着。
女人面袋子一样垂在前胸的大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左右呼扇跳**,仿佛是古代使用双锤的武士正在用铜锤和敌方交战。
窑娃子很是狼狈,脱落的裤子绊脚,让他很难发挥男人行动的便利,对方一推一扯之间,他自己的裤子就把他绊倒了,女人趁机骑到他的身上抓挠着他的脸、他的脑袋,嘴里破口大骂:“狗日的煤耗子,舍不得钱就别来惹骚情,回到窑里自己搓自己的牛子去,跑到老娘身上占便宜呢……”
被女人骑在身下的窑娃子闷声不吭,拼命抵挡着女人的利爪,拼命挣扎着想推翻身上的那座肉山,让我迷惑的是,那个窑娃子并没有表现出在这种情况下应该表现出来的愤怒、焦躁,从脸上看到好像在嬉皮笑脸的闹着玩。
我问身旁一个窑娃子:“咋回事?”
窑娃子嘻嘻哈哈的笑着给我讲解,旁边的人也嘻嘻哈哈的笑着给我补充细节,七嘴八舌之中,我总算闹明白了,原来“洗衣裳”
的价钱划分得非常细致,光摸不看一块钱,又摸又看不“洗”
的两块钱,又摸又看又“洗”
的五块钱。
女人们和窑娃子们把真正意义上的**委婉的称之为“洗”
,之所以会这么叫,也许这些女人上山来做这种生意是打着洗衣裳的名义,也许那种行为多多少少跟“洗”
有些类似。
这个窑娃子既想女人又想省钱,进了窑就跟这个女人说光摸光看不洗,女人就让他摸、让他看,结果这家伙劲头上来了,又舍不得花五块钱,就一边摸一边看一边偷偷**。
洗衣女人最喜欢“洗”
,挣钱多,干脆利落,这家伙的交易挣不上多少钱还照样费时间,本身就让女人不爽,结果这家伙腻腻歪歪的弄了很久还不撒手,女人睁开眼睛一看,这家伙看着她摸着她**,女人顿时不干了,吵着让他花“洗”
的钱,窑娃子坚决不花“洗”
的钱,结果两个人就打了起来,从窑里一直打到窑外。
说话间,局面发生了巨变,男人把女人胸前的巨锤作为袭击目标狠抓猛捏,女人护疼,用手格挡,男人又趁机在她的胯裆里狠狠薅了一把,女人惊叫怒骂,本能地抬起屁股,男人趁势掀翻了身上的女人,脸上留着几道红艳艳的爪痕,爬起来涎皮涎脸的笑着宣布:“看,毛薅下来了!”
女人从地上爬起来,下垂到腹部的大乳犹如两只面口袋,隆起的肚腹活像一口大锅,浑身上下的肥肉波浪翻滚,在围观的窑娃子中间引起了一连声的喝彩,窑娃子们嘻嘻哈哈的嚷嚷:“好啊,今天省了两块钱……”
女人**着毫不羞涩地扑过去,朝正在单腿跳着套裤腿的窑娃子猛地推了一把,窑娃子站立不稳一跤跌倒,嚎叫着从山坡滚了下去,女人骂骂咧咧的扭着沾满黑煤灰两扇磨盘一样的肥屁股跑回了她的土窑。
后面,一个窑娃子急不可待得跟了进去,我看到,临进门的时候,窑娃子的黑爪子已经按在了女人波浪翻滚的肥屁股上。
这荒唐可笑的一幕挽救了我,刚才还大海涨潮一样涌动的欲望已经退缩得无影无踪。
这是我记忆中第一次近距离观赏女人的**,却是这样一堆让人作呕、丑陋不堪的肥肉,活像一口刚从汤锅里捞出来的褪毛母猪,人再饿,看到别人吃屎也会作呕,我觉得窑娃子跟这样的女人“洗”
,就好像吃屎,我开始作呕。
我扭身朝我们的土窑撤退,身后却又打闹起来,这一次不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而是男人和男人大打出手,而争斗的一方就是我们的老梆子。
老梆子和一个体格中等的窑娃子扭做一团,挥动老拳拼命朝对方的脑袋和肩膀上乱打,老梆子打架我不能不管,两个男人打架我也好劝好拉,扒拉开围观起哄的窑娃子们,我用力扯开了他们俩,不知两个人对我有些畏惧,还是两个人本身就无心恋战,看到我出面拉架,便顺坡下驴松开了手。
我问他们怎么回事,为什么打起来了。
两个人边互相吵着边向我和周围的人们摆自己的道理,我总算听明白了:老梆子年纪大了,反应慢,在女人和他的共同努力下,好容易能凑合着使用了,门外却有人等不及了,开始敲门,老梆子不搭理,心想抓紧机会赶紧洗完。
外面的人执著地、不停地敲门,老梆子的小火轮刚刚驶进港湾,让这烦人的敲门声搅扰得撤了火,再想继续前进,却已经没了烟火气息。
老梆子还不气馁,还想再努力努力,结果女人不干了,嫌老梆子耽搁她做生意,有这个功夫她三个人都洗完了,功夫不能全都花在老梆子一个人身上。
老梆子还想继续,女人不耐烦地把他推出了土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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