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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释梦的理论与实践(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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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可以通过惊醒对梦的痛苦内容加以反应,但它也发现了一种方法,即通过建构惩罚梦来避免对睡眠的干扰。

例如,我在《释梦》中讨论诗人罗塞格(Rosegger)的那些著名的梦,其中我们一定会怀疑有一个被压抑的带有自大狂内容的变式存在,而实际发生的梦却对他说:“你是个无能的受雇用的裁缝。”

当然像这样去寻找一个被压抑的愿望冲动作为一个显梦的动机因素是没用的;一个人可能会在自我批评的愿望实现中获得满足。

如果我们考虑到梦的歪曲是多么经常地在稽查制度下活动,用一些对立或相反的材料代替某一特殊成分,那么就不会对这种梦的结构感到吃惊了。

这只是迈向用防御性的抵抗来取代梦的内容中特殊片断的一小步。

下一步将会导致整个显梦完全被惩罚梦所代替。

我将就显梦伪装过程的过渡阶段举两个典型梦例。

有一个女人对父亲具有强烈的情感固着(fixation),在分析过程中出现了交谈障碍。

她的一个梦摘录如下:梦中她与一个女伴坐在房间里,身上只穿着晨衣,一位先生走了进来,这使她感到很尴尬。

但是这位先生却说:“啊,这是我们以前见过的那个女孩,穿得真好看。”

——这位先生代表了我,也代表她的父亲。

但是这个梦说明不了什么,除非我们下定决心用相反的意义来取代这位先生话语中最重要的部分——“这是我从前见过的不穿衣服的女孩,那时她真好看。”

她三四岁时曾一度睡在父亲的房里。

梦中发生的每件事却在暗示着她曾睡觉时扔掉她的衣服来取悦父亲。

后来对她在自我暴露中所获得的这种快乐的压抑,构成了她在治疗中讳言的动机,即她不喜欢公开地展示自己。

同一个梦的另一个梦境是,她正在读她自己的病志,摆在她面前的病志是打印的。

其中有一段写着:“一个年轻人谋杀了他的未婚妻——可可——它来自于肛欲。”

这是他梦到可可[369]时在梦中所产生的想法。

对梦的这个片断的解释比前一个更加困难。

最后才发现她在睡觉之前正在读我的《一例婴儿期神经症的个案史》(1918),其中主要观点是患者真正或想象看到了她父母的**。

她曾有一次把这个病史与她自己的病史联系起来。

这并不是唯一可以表明在她的案例中也存在着同样看到这类情景的问题。

年轻人谋杀未婚妻清晰地表达了一种对**情景的虐待狂式的看法。

但是第二个因素即可可,离题很远。

她对可可的唯一联想是她母亲曾说过可可能使人头痛,而且她坚持说她从别的女人那里也听到了同样的说法。

进而,她曾经有一次因和母亲患同样的头痛病而把自己认同于她的母亲。

现在除了假设她想要从看到**的后果中转移出来外,我们在梦的这两个因素之间很难找到什么联系。

不,她正在说**与生孩子之间没什么关系,孩子是从人们吃的东西中来的(正如神话中所说的那样)。

提到肛欲,看起来像是梦中的一种解释企图,通过将肛门出生加到其中,而补充了她所求助的婴儿期理论。

令人惊奇的是梦者的自我会在梦境中出现两次甚至更多,一次是作为自己,另一次则是隐藏在其他人物后面。

在梦的建构过程中,润饰作用明显是想消除自我的多元性,多元的自我无法适合任何背景,但它是通过解释的工作进行重建的。

在清醒思维中,这种多元性本身并不比自我的多种表现形式更引人注目,特别是当自我把自己分成主体和客体时,或者是将自身的一个部分作为观察的动因,而相应地将另一部分作为批判动因时,或者把当前的情境与回忆起来的过去相对照时,那也曾是自我。

例如“当我想我对这个人都做了些什么,‘或’当我想我也曾是一个孩子”

这样的句子。

但是也应该反对那种认为梦中出现的所有人物都可以被看成是梦者自己自我的分裂或再现的观点,那是一种没有意义,没有根据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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