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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1894,第410页以下)这一神祭以其无与伦比的率直向我们坦陈了一个事实,即献祭动作的对象始终如一,这就是如今被奉为上帝的那个父亲。
因此,动物以及活人献祭的关系问题便有了一个简单的答案。
原初的动物献祭早已成了人祭,即弑父仪式的替代物;所以,当父亲的替身再次恢复人形时,动物献祭也可能变回到人祭。
因此,无论做出了多大的努力,对于第一次献祭的那一大动作的记忆是无法被抹去的;人们竭力回避着导致这一动作的那些动作。
然而,正是在这一点上,这一动作的丝毫未变形的复制品在神祭的形式中形成了。
在此我不必详述宗教思想的发展,尽管这一以合理化(rationa1izations)为外形的宗教思想使这一再现成为可能。
丝毫没想到我们会从人类史前的那一大事变来推论献祭的史密斯指出,古闪米特人用来庆贺神之薨的节日典礼“新近都被解释为对神秘悲剧的纪念”
。
(同上,第413页)“这种哀悼”
,他断言说,“并不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对神的悲剧的同情,而是强制性的,是出于对天怒(supernatura1anger)的恐惧不得已而为之的。
而且哀悼者的一个主要目的是要申明自己与神薨无关——这一关键点我们早已在神人合一的献祭(如‘雅典城中的宰牛’)中见到过。”
(同上,第412页)这些“新近的诠释”
似乎极有可能是正确的,而且,欢庆者的感情似乎也在这一基本的情形中得到充分说明。
儿子在将自己置于父神(father-god)地位方面所做的努力已愈益明朗。
农业的出现提高了儿子在父权家庭中的重要性。
他再次斗胆展露自己的**力比多,并在对母亲大地的耕作中得到象征性满足。
诸神如阿提斯(Attis)、阿多尼斯(Adonis)和塔穆兹(Tammuz)等[164]纷纷形成,植物精灵同时还有青春诸神都深受母亲女神们的偏爱。
它们无视父亲的存在,与自己的母亲干起**的勾当。
通过这些臆造物却丝毫未有减轻的那一罪恶感在一些神话中得到体现。
这些神话往往只赋予母亲女神们的这些年轻的新欢们以短暂的生命,并以阉割或以通过动物而显身的父亲的震怒来惩罚他们。
阿多尼斯为阿芙罗狄蒂(Aphrodite)的神圣动物——野猪伤害致死;库柏勒(Cybe1e)的情人阿提斯则自行阉割而亡[165]。
对这些神的哀悼以及对他们复活的欢欣统统融入到另一位注定拥有持久胜利的儿神(soy)的礼仪之中。
当基督教首次出现在这古老的世界时,它遇见了来自弥特刺斯(Mithras)[166]教的竞争,一时间内人们搞不清楚两个神祗中哪一个将获胜。
尽管有神圣的光环围绕着他,但是这位年轻的波斯神却已不为我们所知了。
从弥特刺斯宰牛的塑像中我们也许可以推知,他象征了一个儿子在独自献祭自己的父亲,这样便使他的兄弟们摆脱了同谋共犯这一包袱。
还有一种方法可用来减轻众弟兄的罪责,这种方法由耶稣首先采用。
他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因此从罪孽中拯救了众弟兄。
有关原罪的教义源自俄耳甫斯[167]的传说。
它是这些神秘传说的组成部分,并由此传人古希腊哲学的各个流派之中。
(雷诺1905~1912,第2卷,第75页以下)传说人类是提坦神(Titans)[168]的后代,他们曾杀了年轻的狄俄尼索斯-扎格柔斯”
(Dionysus-Zagreus)[169]并将他撕碎。
这一罪孽因而也成了人类的负担。
阿那克西曼德(Anaximander)[170]的一个残篇阐述了宇宙整体是如何遭远古时代的原罪破坏的[171],并说从原罪中流出的一切必将经受惩罚。
提坦巨神们聚众闹事、肆意屠杀并碎尸万段,这一切足以使我们清楚地想起圣尼禄(同上,第2卷,第93页)所描述的图腾献祭。
在这一方面,还有许多其他的古代神话也能让我们产生这一回想。
例如,俄耳甫斯之死。
然而,在这里却有一个令我们不解的差异,即受害者总是一个年轻的神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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