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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两声轻响的还有突然的晃动。
姜燃惊叫一声，发现岑霁竟然手动摁停了运行的电梯。
他真的是……
疯了。
周遭安静到凝滞。
姜燃甚至能听到从岑霁身上不断滴落的雨——
哒、哒、哒……
“姜小姐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滴水声搅乱了姜燃的心跳，也似乎搅乱了岑霁的呼吸。
他在她耳边喘息，语气缱绻，愤怒的目光却攫住她，不见半点往日的风度和温和。
姜燃强自压下怦然的心跳，沉声道：“那岑先生呢？现在又是在做什么？我喜欢谁，跟岑先生又有什么关系？”
岑霁没有说话，只沉默地望向她。
一时间，姜燃觉得两人之间，那种怪异的氛围似乎化作一只无形的手，渐渐往下，包裹住她的肺叶，然后不断收紧……
男人目光直辣，像一柄微凉的刀，从她的眼角眉梢，沿着脖子、锁骨、胸口、小腹，一路刮到她光裸的腿根。
电梯的昏灯下，姜燃能看到他因隐忍而贲张的咬肌。
而两人以一种暧昧的姿势纠缠对抗，谁也不肯退让，直到姜燃察觉到岑霁禁锢着她手臂的一丝松动。
他似是深吸了口气，而后用尽量平稳地语气又重复了一遍，“我送你回家。”
“不用，”
姜燃面无表情，“我只是出来透气，一会儿就回去。”
“回去？”
岑霁重复，明知故问，“回哪里？找陈言？”
姜燃被这么一挑，脾气也烧起来，仰头直视岑霁，语气冰冷。
“我说过了，这不关岑先生的……”
腰上一紧，姜燃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背上一凉，似乎碰到电梯后那面冰冷的镜子。
激冷的感觉像过电，一瞬间从背心直窜全身，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的脖子已经被人牢牢扣住。
男人的手很大，指尖微凉，掌心火热。
他紧紧托住她的后脑，发狠地将她往自己怀里摁。
胸口被挤压，试试凉凉的感觉，是岑霁那件被雨浸透的风衣。
姜燃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像被困在了忽至的暴雨里。
而他的唇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压下来。
薄而凉，像他身上染着的这场雨。
可姜燃觉得胸口有一簇火花炸开，热流从小腹涌向四肢百骸——血液停滞，身体僵直，她连呼吸都忘了。
紧张之下，她下意识想推开身上的男人。
可是指尖才碰到他湿淋淋的外套，下唇就传来一阵惊痛。
姜燃空白了一秒反应过来，岑霁咬了她。
因为随后，那个罪魁祸首就在她下唇被咬过的地方，安抚似的舔舐起来。
温柔湿热的触感，很快便抚平了尖锐的痛意。
一股从未有过的柔软侵袭全身，刚才还奋力挣扎的手失了力气。
推拒变成迎合。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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